正官格走伤官运 风水堂:多好淫媟也…
多好淫媟也……盖因寅亥二字相联,木神有气,两点食神遂作假伤官格,正谓“假伤官行伤官运发”也。如甲木散乱,原非类聚正官格走伤官运 风水堂:多好淫媟也…,亦不作此格……大凡看格,不拘月令,只看动静,归秀气在何处,十有八九验也”。
与另一处联系起来看:“凡日干旺者,见有食神伤官,虽在日时亦只作伤官看正官格走伤官运,何也?凡日干旺,精气满畜,见有通泄血气之处,则秀气从之,不可泥执子平只以月令上作用神。如日主衰弱,见印星及阳刃,身弱则亲印绶、阳刃也,身旺则自亲食神、伤官也。如用食神、伤官,只要食伤类聚一处有情,不宜间隔,如前夏良胜命用木类是也”
夏良胜命不取己土官星,因生初旬尚未至土气旺时(原文有言“生于十二月初旬”故知是于月初),己土官星在四柱内气弱难成,这时理应补官星之气,但因为神峰的“不拘月令”论法,身旺而见食神类聚一处即以食伤取之,故见寅亥合而食伤气聚,故言此命是假伤官格。
其中有言“不宜间隔”,那有没有类似的命例参考?行思翻查发现书林杨环五公命(丙寅、庚子、壬子、辛亥)是间隔的例子,“盖喜寅亥两木,望一阳而生,两木类聚有情”恰好是合中有隔。这里地支两子间之,神峰亦论合聚取用,可见合中距离不是考虑第一因素,或许合间有克才是所忌,只是没有其他命例可以证明了。
此法很大胆的地方是将月令为主的论命方法做了修改,侧面也体现月令地位从至高无上慢慢下降(看此前禄命法,月令地位十分重),初看令人疑惑,觉得神峰太过自信轻改古论。但若再仔细翻查古籍,在《神峰通考》同时代出版的《节解命理真机摘要》亦有类似言论:“后学论命正官格走伤官运,切不可专泥月令消详,故表而出之”、“世之谈命者,取用神以成格局,或泥之月令,或专以日下为言,当考究之则不然”,虽然这里的“不可专泥月令”与神峰的用法不同,但已说明命运纷繁,任何命皆执着于月令取用之法已经受后人质疑,所以修改古论并非神峰一人,更不是神峰过于自信而轻改古论。
除了这个,行思在《神峰通考》之后的古籍中发现受神峰“不拘月令”影响的一些痕迹。
如《子平玄珠》,陈中丞洙命(辛酉、癸巳、戊申、丁巳):“戊土建禄于巳,身旺好泄,取年上辛金伤官生财。辛金虽禄于酉,犹嫌失时正官格走伤官运 风水堂:多好淫媟也…,直待庚运透起巳、申中食神,然后登甲也。转入北方财旺之地,金水相涵,伤官之气益秀,仕至中丞”。此处“身旺好泄”就多有相似。当然这个命例并不是很贴切,但因为《子平玄珠》之前行思已经谈过,文中多摘录神峰中的命例,也亦有用与神峰类似言论,水土火土同用,未月炎燥、土气爱暖等。所以还是能说明,此处的“身旺好泄”是受神峰的“身旺好泄”影响的。
谈的更明确的是在《命理约言》中,在《命理约言·看食伤法》一章:“凡日主强旺,喜泄甚于喜克,局中官煞与食伤并见,势均力敌,照常取断。若官煞轻浅,其情恒向食伤,不必当时得令,但透干成象正官格走伤官运,即可取用,反以官煞为病神矣。术家如此等局面,只泥官煞为用,所以往往不验。是亦所谓六神通变之端,不可不知也”,此段比神峰谈的更加清楚。
《御定子平》亦有类似说法,但非专谈食伤,在《论正官》一章中有:“然而正官之格最为难得……四柱重见伤官食神克制官星,是又伤官之格也,概不在正官之例……”,有些许相似之处。
子平一共没几本经典古籍,还有很多古籍都是抄录古歌赋,皆是神峰之前已成文的,不谈论此概念也很正常。神峰其后至清时期,出名的古籍这里就占了三本,足以可见神峰的观念对后世的影响力了。
此观念是解《神峰通考》取用定格思路重要的概念,执着于“不拘月令”字眼,或者全然不顾皆是不行,否则只能得出神峰论命不用格局随意乱取的观念。有兴趣的同好可以借由此篇再看神峰命例反推学习,这也是行思此系列文章的本意,总结一些基础观念以辅助阅读此书。
至此行思此系列恰好篇幅凑满十主篇,故标题行思以0代10,正是“亦终亦始”之意。《神峰通考》一书依然有可说之处,但已经脱离了此系列所要讨论的东西,而且有的概念行思自己也在慢慢实践以把握其使用细节,故等之后有机会再谈。
行思这个系列主要是分享自己还原古籍论法的一些心得,提供剖析古籍思路的一些概念,希望对感兴趣的同好有所帮助。